“一个神秘的国家,首席作战军官的孙子主持着战死者的追悼会。” 德国反战一代向日本传达的消息

我是一名74岁的男性,1949年8月出生于巴登-符腾堡州曼海姆,位于新成立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西德)西南部。 他的父亲是一名药剂师,战后在莱茵河对岸的小镇路德维希港经营着几家药店,所以家境比较富裕。 我在邻镇海德堡的一所大学学习,主修药剂学,在接管家族企业之前,我在巴斯夫工作了十多年。 1939年,纳粹德国入侵波兰,他的父亲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看来他的父亲对日本有着浓厚的兴趣,当时日本是日本的盟友。很多关于日本的书都是用德语写的。

作为日本婴儿潮一代的一员,我参与了反战、反基地、反新纳粹和格鲁宁运动。 1971年裕仁天皇访问欧洲时,当时他还是一名大学生,荷兰发生了投掷石块、示威游行为暴徒等强烈反对运动,我无法理解。 我们的常识是,无论有多少狡辩,纳粹主义和皇帝制度法西斯主义的领导人都同样有罪。 大约在同一时间,20世纪60年代末,德国社会民主党(SPD)总理维利·勃兰特实施了旨在实现与东德和东欧联盟其他国家关系正常化的东方外交。 在冷战时期,我的政治立场的根源在于,我在承受美苏两个超级大国以及国内的压力和批评的情况下,奉行道歉与和解的政策。 和西德一样,日本这个战败国实现了奇迹般的经济复苏,但没有像勃兰特这样逃亡并与纳粹作战的人。 这成为与日本的第一个不协调感。 没有一个政治领袖“不站在胜利的一边,不随波逐流,不冒生命危险”。

1937年6月,勃兰特出席在巴黎举行的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领导层会议,报告西班牙内战情况。 此时,斯大林领导的迫使所有社会主义者屈服的共产国际表示,“共产国际正在试图消灭一切不试图与自己同质化的力量,粗俗的诽谤、谎言和恐怖主义必须停止。” 他同时挑战纳粹独裁统治和斯大林独裁统治,在两个敌人的监视下,冒着生命危险继续抵抗运动。

简介变得更长了。 我想告诉你关于日本我最难以理解的是什么。 裕仁天皇以大元帅的身份行使前帝国宪法规定的最高指挥权,发动了对美战争,但他没有在东京审判中受到审判。 相反,他被免除了责任,成为了一个不可理解的“君主”,作为一个与民主不相容的象征性皇帝,延续了皇族血统。 无论我如何研究日本宪法的制定过程和美国对日本的占领政策,我都面临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可怕压力。

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出于政治考虑,战争罪行没有受到起诉,而在德国人看来,身为首席作战军官的裕仁天皇和他的继任天皇于8月15日去世。参加死者追悼会并说“话”。 这对于因纳粹罪行而受到永久起诉的德国人来说是一个震惊。 今年,德仁天皇效仿裕仁天皇的做法,表示“我谨与全体人民一起,向在战场上死去和在战争蹂躏中倒下的人们表示衷心的哀悼”。 在《与全体人民一起向战争受难者致以诚挚哀悼》中,谁是发动战争的主角,谁是受害者,并不清楚,而天皇也以同样的立场遭受了那样的悲惨处境,以老百姓的视角来看,这场浩劫,说明“亿万彻底忏悔”还在进行中。 我不禁想到,这与日本政治学家在战败后立即提出的著名的“不负责任的制度(没有责任实体)”是一样的。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日本民族主义者们纷纷盖上印章,上面写着“裕仁天皇是和平主义者”、“战争是在被失控的军队压垮后不可避免地开始的”、“那些对战争负有责任的人在东京都受到了审判和解决”。考验。”我争辩道。 换句话说,我想说,日本帝国与纳粹德国完全不同。 然而,这样的反驳仅仅通过阅读《大日本帝国宪法》就会站不住脚。 因为皇帝是一个拥有特权的绝对君主。 日本媒体还报道称,1989年1月裕仁天皇去世时,天皇别无选择,只能听从国务大臣和军方的建议,因为悲剧而酿成悲剧,“战争以天皇的死而结束”。的决定,人民得救了。”

确立象征性天皇的现行宪法生效已经76年了。 从1989年1月天皇驾崩的消息可以看出,日本历史主流和新闻界极力否认裕仁天皇对战争的责任,维护天皇制度。 生活在德国某个角落的我、对日本感兴趣的朋友以及许多德国媒体都敏锐地意识到“日本未能清算法西斯主义”。

刚才我说过天皇会出席,但是战死者的祭奠仪式是由天皇主持的。 “入口”、“言(圣旨)”、“座”、“出口”。 所有的仪式都以皇帝为中心。 当皇帝落座后,其他与会者才可以入座。 日前,驻东京的欧洲媒体记者发来电报称,“一些内阁大臣因在天皇面前坐下而受到批评”。 我们忍不住对这种不合时宜的现象微笑。

根本问题在于,包括媒体在内的大多数日本民众并不认为这种异常现象是异常的。 今年有各种战争专题文章和节目,主要集中在8月15日。 其中大多数都是真诚的问题,例如“让我们了解战争和原子弹爆炸的现实,我们为什么发动那场战争,我们应该如何废除核武器,以及我们应该做什么来防止战争悲剧重演。 ” 然而,不言而喻,能够制止战争的最大力量是人民的力量。 然而,日本话语中根本不存在这种观点。

安全保卫法、国家政体、全国总动员法的颁布,大成佑三和人民被警察国家的监视、逮捕、酷刑纠缠,却像德国一样组织人民的反纳粹地下活动没有发生。我没有。 不可理解的是,抵抗的萌芽已经百分百种下,根本无法提出取代天皇制的民主制度,大陆决战伴随着进一步投下原子弹=一步之遥更接近毁灭。 如今,自愿沉默、缺乏参与政治意愿的顺从群体越来越多,日本战后的民主似乎正在成为事实。

“日本有自己独特的民族性格和日本人的生活方式。”崇拜不间断的皇族血统和皇室​​的右翼分子都说了同样的话。 诚然,日本有许多美好的传统和文化。 吹嘘它是可以的,但把它与上次战争期间爆发的极端仇外心理联系起来是非常危险的。 安倍晋三去世后,支持安倍晋三的右翼保守派团体呼吁日本用核武器武装自己,并从美国独立。 然而,自力更生的道路是走向日本帝国的复兴,而不是走向日本民主共和国。 独立的方向则相反。 我非常担心。

一个位于欧亚大陆东部边缘的岛国,几乎从未受到过外敌的威胁,而我们的大陆国家,自有历史记载以来,一直面临着冲突、战争、领土掠夺、割让和令人眼花缭乱的统治权力更迭。我感觉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凹槽。 他与美国的查尔马兹·约翰逊等人一起被归为日本异神论者,但荷兰作家卡雷尔·范·沃尔夫伦却写了《日本/权力结构之谜》(1989年)和《日本的制度不让人幸福》(1994年) “……为消除这一鸿沟付出了艰苦的努力。

从学生时代起,我已经观察日本半个多世纪了。 我曾多次访问过日本。 然而,正如美国所说,日本打着提高威慑力的幌子,推进了大规模的军事扩张,现在日本似乎正在认真准备与中国开战,我也无可奈何。 提高声音。 不仅仅是演示。 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奇妙的武器,叫做互联网。 我们希望您对德国近代历史教育和记忆文化(Erinnerungskultur)感兴趣,并将其作为反战行动的参考。